第0290章 非常奇怪的梦
——第0290章非常奇怪的梦

在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,帅高独自行走在一个乡间小路上。

突然迎面走来一个头戴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圆礼帽,经过帅高身边时朝他微微一笑。

帅高猛然一惊,因为他看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绝对不是很像而是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虽然也不是每天都有机会照镜子,但是对于自己的长相大家都是清楚的。

然而在这样一个夜晚,这样的乡间小路上,却让帅高遇到了和自己长处完全一样的人,这如何不令他震惊呢。

两个人擦肩而过,帅高是上坡而对方是走的下坡路。

就在他们离开十米远之后,似乎心有灵犀一般都同时停住了脚步,然后又同时转过身去注视对方。

“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?”对方主动问了出来。

“不对,我们没有见过。”帅高想了想,实在想不起来见过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。

“我们一定见过,我想起来了,其实我们的同一个人,因为我便是你,你便是我,如果我死了你也会跟着死,如果你死了我也就不存在了。”对方再次说话,但说的话对令帅高如坠云里雾里。

“是吗?或许,或许我们在梦里见过。”帅高听到对方坚定的语气,实是不想出言反对。

“你说的没错,我们的确是在梦里见过面的。”对方再次回应,言词间夹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森冷。

“梦里见过?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。”帅高还是没想起来这人是谁,叹了口气问。

“你便是我,我便是你,要一定要记住我说过的话,切记切记!”那人说完,身形忽然倒退,如鬼魅般迅速消失无踪。

“又是这句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帅高悚然一惊,然后猛一咬牙大叫一声道:“啊!”

原来是做梦,我靠,这么奇怪的梦倒是第一次。

帅高从床上坐起身来,背靠着墙上,然后环顾一周,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基地的特训队里面。

俗话说: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
但帅高清楚的知道,自己白天可没有思考过什么。

只记得上午时,许昌平上将到来这里,然后给他颁发了一等功奖章和授勋,之后是赵玉樱和柳鸣笛等人授勋,除此再无其他。

真是奇怪,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会解梦的,虽然那东西不相信,但听听是什么总是好的。

想到这里立即起床出屋,他站在走廊上放眼远望,正看到对面的小山。

此时天刚蒙蒙亮,满天朝霞,太阳还没有出来。

唯有找谢金**师了解,林佳欣是女性住在对面的女生宿舍中,找她多有不便。

由于太早,其他人还在熟睡之中,帅高也不好打扰他们,便耐心等待着。

过了十多分钟,六点左右时太阳缓缓从后面山上升起。

帅高正对面是西面,右边是北左边是南,而后边则是正东面,整个特训队是坐北朝南的布局。

而他所站的地方靠近左边的大门方向不是很远,凭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从二楼一跃而下并且能轻松上去。

只是这里不同老家,因为在特训队有不少能人高手存在,如果太那个的话便有出风头之嫌。

帅高一直谨小慎微的注意着,以免落得不好收场。

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,因为像他这样的牛人连王昀昊都打不过他,谁还敢挑战他的至高地位。

再者,现在是帅高可是少尉的身份,整个特训队除了教官再没有比帅高官大的了。

洗刷完毕后,找到谢金国,接着把自己的梦境告知对方求解。

“是很奇怪的,我想这一定预示着什么,至于预示着什么呢?我也不知道。”谢金国慢慢的答道。

“这,谢兄你这不废话吗?”帅高原本对谢金国抱很大希望,可谁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。

“哎,少帅同志,咱也就一凡人好,别动不动拿咱和姜尚诸葛相比。”谢金国不无冤枉的回应。

“算了,那,我们特训队有没有解梦的高手,我总觉得这梦可能真的预示着什么,这很重要的一定非常非常的重要。”帅高反复强调道。

“好,我给你指条明路,正好上午有他的课,就是曾夫子曾开元教练,他老人家可厉害了,不但懂七国语言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会无所不精,不仅如此,对易经占卜等也有涉猎,是个全才,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能练武功,否则注定将会是一个怪胎。”谢金国想了想,还是告诉帅高实情。

“多谢了。”帅高与全体队员们练了早操和强力训练后,接着是早餐时间。

上午三节课,下午同样是三节课,每天的六节课六个教练分别教授,完全是错开时间的,便于有些人能够多学些东西。

这正适合帅高这样的拼命三郎类型者,帅高记忆力超强,对于死记的东西在他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。

第一节课后,帅高悄悄找曾开元了解梦境情况。

“小帅啦,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聊聊啦,没想到你今天主动来找我,说,但凡我知道的一定相告。”曾开元正是比试那天用眼镜片作简易望远镜的老先生。

“曾教练,我做了个奇怪的梦,想麻烦您老人家解下。”帅高见曾夫子很好说话,也就不再啰嗦。

“哦,解梦呀,这活可有很多年没做了。”曾夫子呵呵笑道。

“啊!曾教练您都忘啦?”帅高大惊。

“呵呵,骗你的,多年没做不代表就不会了,就好像你三年没吃饭只吃包子馒头突然给你一碗糙米饭,你会不会吃?”曾夫子笑着敲了敲帅高脑袋。

“嘿嘿,原来如此,看来是我想当然啦。”帅高感觉曾夫子十分亲切,对于其敲打自己并没有躲开。

“不要叫我曾教练曾教练的,叫我夫子便可以的。”曾夫子继续笑着说。

“好,夫子,那梦境是这样子的……”帅高回忆了下,然后一五一十的说出梦中经过。

曾夫子一直含笑倾听,中间不曾打断帅高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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